第九十九章 夏日的暴雨(二合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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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小男人这是想变身小狼狗啊!
  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,夏兔只感觉张楚河的反应很好玩,心里虽然有点慌,身上也有点烫,却忍不住闪过许多奇怪的念头。
  羞涩,倒是说不上。
  这个词,距离夏兔很遥远、很陌生。
  但此时自己是夏小兔,于是避开了张楚河的目光,低着头,露出一丝羞涩之意,似乎是不敢去直视那双想吃人的眸子。
  这一来,张楚河立马就心旌摇曳,食指大动。
  夏兔身上穿着单薄睡衣,贴服在她的身上,过人之处此时没了内衣束缚,那非凡的实力怎么也隐藏不了。
  腰肢纤细,盈盈一握,原本宽松的睡衣下摆却因为上摆撑得太高,隐隐可以看到平坦的肌肤。
  光洁,细腻。
  没有一丝赘肉。
  刚才洗的又是热水澡,促进了血液循环,健康的肤色令那张精致的脸上被嫣红所点缀,看起来明艳动人。
  此时又恰到好处表现出来了羞涩和难为情,令张楚河的内心瞬间被两种意识占据,既想去呵护这份羞涩又想将这份羞涩在自己身下摧毁。
  夏兔走了过来脱下拖鞋,拿起擦脚布擦了擦脚,将拖鞋提到了张楚河面前。
  意思不言自喻。
  两人紧挨着,这时,张楚河才发现,自家兔兔姐好像没有洗头。
  不过,他也没有多想,也没时间多想。
  嘿嘿笑着。
  张楚河穿上了夏兔的拖鞋。
  鞋子很小,仅有三十六码,完全塞不进去。
  但此时,谁还能顾上是不是能塞进去。
  张楚河垫着脚,兴奋至极,一溜烟跑进了洗澡间。
  夏兔这时抬起头,看着他猴急的样子,忽然嘴角抹过一丝笑容。
  {小男人看起来馋坏了啊!}
  三分钟不到。
  张楚河已经洗完澡走了出来,火烧屁股似的,嘿嘿笑着,犹如一只初哥。
  夏兔拿来吹风机,插在床头柜的插头上。
  让张楚河坐好,替他吹起了头发。
  一种幸福感,油然而生。
  在张楚河的意识中,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找到一个相夫教子,温柔贤惠的老婆。
  此时被夏兔替自己吹着头,忽然觉得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了。
  短发干的很快。
  等夏兔关掉吹风机,张楚河一个偷袭,将她扑倒,就吻了上去。
  夏兔很不习惯被人压着,很想翻身把张楚河扑到,但此时还是夏小兔,只好微微阖着眸子,长长的睫毛眨动着,紧攥五指,任由自家小男人施为。
  一股香味,从鼻腔、肌肤、五感,传入到神经。
  等到张楚河彻底掌握住自家兔兔姐,心里有一种深深的满足感。
  渐渐。
  地上有了一件睡衣。
  又有了一件睡裤。
  等床上再丢下一条浴巾到地上,两声闷哼几乎同时发出。
  随之,张楚河睁大了眼,倒抽了一口冷气,接着心里就闪过一丝羞愤和愧疚之意。
  怎么会这样?
  就算是自己第一次的时候,也没有这样啊!
  难道自己得了病?
  一种恐慌和自卑情绪从心里蔓延,张楚河低着头,不敢去看自家兔兔姐,他却没有发现,夏兔眼里闪着奇妙的神色,似是想笑,又在极力忍着。
  这时,夏兔伸出胳膊,抱住了张楚河的脖子,将他压下,主动亲了起来。
  亲了会,两人分开。
  张楚河从那双明媚的眸子看到了似水柔情,没有任何责怪,心里的自卑和恐慌少了许多,也坚定了许多。
  低下头,从夏兔耳垂和脖颈划过。
  忽然,张楚河怔了下。
  他发现,那条纤细的胳膊上有一个很奇怪的疤痕。
  圆鼓鼓的。
  似乎是接种疫苗留下的疤痕,又似乎不是。
  看起来,比疫苗疤痕要大了许多。
  一种莫名的眼熟感觉。
  但这时候,身体却不给多余的想法,控制了一切本能和思维。
  给自己心里打着气。
  张楚河屏住呼吸,再来。
  怎么会这样?
  虽然比刚才好了点,可一秒变五秒,实在好不到哪里去。
  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  一种深深的挫折感油然而生。
  难道自己真的有病了?
  夏兔感觉到张楚河心里的颓废和丧气,温柔抱着他的脑袋,按在自己胸口,小声说道:“楚河,你知道吗,我以前是不信命的,但遇到你,却相信命了。”
  张楚河心里的颓废稍去,想要说什么,随之却迎来了一双温柔的双唇,和纤细的五指。
  夏日的菲律宾,正值雨季。
  它不像春雨那样温柔,也不像秋雨那样缠绵,更不像冬雨那样凛冽。
  它独有它那粗犷、不羁的野性。
  豆大的雨滴如脱缰之马,从低沉的空中冲向地面,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,东一头西一头乱撞,又像那从九天之外落下的巨大的瀑布,击打着世间的万物,仿佛要吞噬掉这所有的东西。
  有谁能料到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呢?
  结果人们都被淋成了地地道道的“落汤鸡”,真是狼狈不堪,只能站在山下茫然地望着这场雨。
  电闪雷鸣,雨点霹雳啪啦砸在大地上。
  倾盆大雨,从天而降。
  漫天硕大的雨点就像发疯的牛,直直地撞了下来,屋顶噼里啪啦,仿佛要被砸穿,地面咚咣咚咣,仿佛要被砸碎。不一会儿,道路已变成奔流的小河。
  “呼呼”狂风,时而卷着雨点,像无数条利鞭,拼命的往玻璃上甩。
  时而呼啸着,猛力撞断树干,卷起残枝抛向空中,一眨眼,飞沙走石,叶枝满天。
  才转眼五分钟,大暴雨就变成了稀稀松松的小雨,地上还有坑坑洼洼的积水,小孩子跑来跑去,往地上一踏便踏起一串水花。
  然而雨势稍歇,就再次尽全力挥霍着它那在夏日里储蓄已久的力量,那样的来势汹汹。
  “咚咚”在狂风暴雨闪电雷鸣之中,如鸽子蛋一样冰雹重重地砸了下来,打落了花朵,砸烂了蔬果,打掉了树叶,砸毁了鸟窝......
  ......
  阳光掀开了黑幕,点亮了这个世界。
  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。
  雨早已经停了,天气的沉闷也被冲刷掉了,晴空万里的样子,空气十分新鲜,树叶都闪着翠绿的光。
  天上的白云慢慢地,悠闲地飘着,好不惬意。
  已经八点。
  夏兔却少有地睡了个懒觉,不想起床。
  但生物钟却早已固定,倒是没什么睡意,低头再看看此时睡熟的小男人,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微笑。
  张楚河沉沉睡着,一直累到天亮,才算是坚定了信心,是真的精竭力疲。
  这时睡着了,安静得就像是个孩子。
  脸上很干净,没什么斑点,看着很顺眼。
  夏兔拿开自家小男人睡着都还抓着自己的手,轻轻翻了个身,侧卧着,就这样看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小男人。
  各种奇妙的念头闪过。
  不由,夏兔想到了自家小男人扮女孩子的样子。
  这家伙长得倒是好看,其实扮演女孩子,真的挺漂亮。
  不过就是有点倔,还跟小狼狗一样爱咬人。
  还有,太懒了点。
  居然这两天都没有好好锻炼。
  回去再收拾他。
  感觉有些疼,夏兔微微皱了下眉头,却又有些担心自家小男人得自尊心被打击到。
  但这种事,不能去说只能一点一点改变。
  悄悄下床给管家打了电话,让他准备一些补品,夏兔进洗澡间洗了洗,再次回到床上靠着自家小男人又躺了下来。
  睡不着。
  一种奇怪的念头不可抑制闪过。
  夏兔拉开自家小男人身上的夏凉被,想到之前自己偷偷摸了下,此时回想,感觉很有意思。
  以前偷偷摸,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抓了。
  可惜,自己要是能把这个变成自己的,再把小男人变成女人就好了。
  日上三竿之际。
  张楚河迷迷糊糊被尿憋醒,等睁眼,就迎到一双乌黑的眸子。
  一种惭愧和挫折感怎么也挥之不去。
  虽然最晚尽了最大力,却最多一次也就五分钟。
  真的太失败了!
  刚有这个念头,那双樱唇却亲了过来。
  吻了下,夏兔笑着说道:“大懒虫,十二点了,赶紧起来吃饭。”
  女人的温柔,是对男人信心最大的支持。
  张楚河心里的挫折感渐去,连忙笑着起了床。
  卧槽!
  怎么这么疼。
  尿了半天,才解决完问题。
  等解决好出来,夏兔已经出去了。
  张楚河心里一松,忽然想到一个问题,赶紧跑去床单看了下。
  床单上中间有一片地方看起来硬邦邦的。
  但却没有任何红色。
  昨天已经注意到这时,张楚河当时没有细想,此时再次确认,一种失落感忽然就窜了出来。
  怎么会这样!
  不是说,兔兔姐没有谈过男朋友吗?
  人总是双标的。
  虽然,自己不是第一次。
  可张楚河心里一直很庆幸自家兔兔姐是第一次,视为珍宝。
  此时忽然发现好像不是这样,顿时有一种被欺骗的受伤感觉。
  害!
  除了邪术化妆,还有截然不同的性格,再有先入为主的意识。
  这家伙怎么也没想到,自家兔兔姐就是流氓兔。
  而夏兔呢?
  从小就学武,一次不小心劈叉,就给弄没了。
  但对于张楚河来说,却根本不懂分别女人和女孩的区别,此时心里难免感觉有些不舒服和失落。
  虽然,能够接受。
  楼下餐厅,哈利利已经将食物一一摆好。
  厨师特地按照夏兔交代,用冬虫夏草加紫河车和鸭肉炖了个闽南的瓦罐汤。
  没多久,张楚河出门下了楼梯,他的脸色很平静,并没有表露出自己心里的那丝不舒服。
  只是,多少有些落寞。
  这点点差异,落在夏兔眼里就特别明显,瞬间就感应到自家小男人为什么前后反差这么大。
  【我都没嫌弃你不是第一次!】
  男人,果然都是本能动物。
  夏兔心里有些不满,但想到自家小男人瑟瑟发抖快吓哭还站在自己面前,心里就是一软。
  不过她也没准备解释,等回家,这混蛋自然很快什么都明白了。
  张楚河走了过来,闻到香味,立马食指大动。
  操劳了一晚上,耗费能量巨大,早就饿了。
  这时。
  夏兔将瓦罐推到了张楚河面前:“先喝点汤,你尝尝。”
  南闽的小瓦罐。
  很小。
  张楚河看到只有一罐,有些奇怪。
  等看到立马的冬虫夏草,不由一燥吗,这东西,他还是知道是干什么的。
  不过,紫河车煮了后跟肉一样,他倒是没认出来。
  瓦罐的量,只有一大盅。
  张楚河就着勺子,先喝了汤润润肠道,嚼着肉大快朵颐起来。
  感觉有些肉好像味道比较奇怪。
  张楚河问道:“这是什么肉?”
  夏兔神色不变,淡淡说道:“鸭肉。”
  张楚河没有多想,几下将瓦罐消灭,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。
  半小时时间,中午饭解决。
  夏兔擦了擦嘴说道:“晚上你没睡好,要不要再去睡会。”
  能也必须不用啊。
  张楚河连忙道:“不用。”
  死要面子的小男人。
  夏兔嗯了一声:“那一会,咱们去橡胶园看看,这两天橡胶市场大跌,你帮我看看咱们的产量要不要压缩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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