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五章 兔兔刚才发病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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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啪啦!
  一只暗红色药瓶和棉签齐刷刷掉到了地上。
  瓶子壁咚壁咚在地上滚了很远,红色的跌打药水随着瓶子滚动洒得到处都是,染红了小半个客厅。
  刹那间,时间像是停止了。
  夏兔就像是被人施展了定身术,双眼茫然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  甚至忘掉了时间,忘掉了训练出来的本能。
  如果说还有什么想法,可能就一个——我被人亲了。
  而张楚河却在刹那间心神摇曳,唇齿流芳,品尝到了一种香软糯甜的味道。
  我亲了兔兔姐!
  一股发自内心的喜欢自心里蔓延。
  夏兔嫣红的唇上,涂着一层薄薄的口红,随着彼此接触,甜味顺着嘴唇划过舌尖,几乎能甜到张楚河心里去。
  娇嫩的红唇软中带甜,令人一接触,就情不自禁想要的更多。
  更有一种全身毛孔和血液都散发的欢愉,促使着张楚河贪婪的在那唇瓣上一阵磨蹭,想要吃掉所有的甘甜和芬芳。
  终于,张楚河的进一步挑衅惊动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夏兔。
  我居然被一个男人给亲了!
  我的初吻......被一个男人给抢了!
  夏兔反应过来气得脸都红了。
  她最宝贵的初吻,居然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人偷了。
  被人偷了也就算了,居然还是一个男人。
  张楚河还没有发现夏兔的异常,看着那因为害羞而桃腮欲晕的俏脸,有种深深的满足和幸福感。
  就亲一下,兔兔姐就害羞成这样!
  实在是太美了。
  难道......兔兔姐以前真的没有谈过男朋友,这是她的初吻?
  噗!
  一只拳头突然砸在了张楚河脸上。
  快,实在是太快了。
  张楚河只来得及惨叫一声,就本能捂住了脸。
  而他却感觉不到疼,脑子里一片茫然——兔兔姐为什么要打我?
  而夏兔打了一拳还嫌不解气,忘记了此刻应该是夏小兔,忘记了夏小兔该是贤良淑德,端庄文静,状若疯兔一脚甩掉脚高跟鞋,扬起匀称而又健美的右腿快若闪电朝着张楚河踢了过去。
  张楚河根本反应不过来,人都被打傻了。
  如果有人旁观,只会看到两道肉眼看不清的残影,一道残影打在张楚河脸上,一道残影已经朝着张楚河双腿之间的子孙飞了过去。
  肉眼都只能看到残影,大脑反应根本就没时间传达回指令,也许等张楚河能够反应过来,就该抱着老弟后悔重生了。
  零点零零零一秒的时间里,夏兔终究找回了一丝理智。
  夏小兔还需要这个牛子!
  噗!
  大腿上外侧的肌肉传来一道剧痛,张楚河腿一软,惨叫一声捂着腿倒在了地上。
  这真的是兔兔姐?
  兔兔姐那么可爱温柔怎么会变成这样?
  咯嘣!
  突然,没有反锁的门从外面被人从外面推了开,随之夏宗伟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小张,兔兔。你们什么时候......”
  知女莫若父,
  夏宗伟太清楚夏兔的性格,出手没轻没重,心理多少又有点歪,张楚河这家伙呢眼看是很馋女儿身子,万一被色迷心窍动手动脚就麻烦了。
  虽然,那是他想要的结果。
  可要是有个男人对自己动手动脚,自己会怎么办?
  所以,在对面看到这边亮了灯,那边却没人回去,夏宗伟就赶紧下来准备探探情况。
  而此刻,看着夏兔光着脚状若疯兔,张楚河半截身子躺在地上生死不知,四周还到处都是红色的血水,喉咙像是被塞了石头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。
  完了!
  这下全完了。
  夏宗伟脸色发白已经顾不上训斥女儿,大惊失色急步走了过去。
  嘘!
  吓死老子了。
  张楚河明显还会出气,‘血水’又散发着一股子跌打损伤药的味道。
  显然,情况比自己刚才想的要好很多。
  再看张楚河也没有捂着裤裆晕过去,只是好像被打傻了,夏宗伟更是心下大定,知道女儿终究还是留了手。
  能用就好!
  能用就好,以后日子长了,习惯就好了。
  自己不也是这么过来的。
  夏兔一言不发连鞋都没拿,也没跟夏宗伟说话,光着脚走了。
  夏宗伟这时候也没空去管这些,赶紧扶起眼神呆滞躺在地上的张楚河,说道:“小张,怎么了?你们刚才吵架了?叫我怎么说你们,小两口过日子,谁还没有个磕磕碰碰的。”
  害!
  到底是女婿不如女儿亲。
  明知道是自己女儿动手了,夏宗伟却轻描淡写偷换概念,想要一趣÷阁抹过去。
  但张楚河现在明显不相信夏宗伟了,坐到沙发上后一言不发,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,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上当了。
  夏老哥说兔兔姐温柔贤惠,端庄文静......
  可刚才.......
  夏宗伟这种家伙,二十年前就能研发卫生巾卖,察言观色和分析能力,那是极强的。
  自家女儿虽然心理有点扭曲,但也不至于莫名其妙动手打人,肯定是这家伙色迷心窍,不知道天高地厚了。
  不过,他一点都不担心张楚河被打怕了,再不敢跟女儿交往。
  男人嘛,基因上决定了每个男人都多多少少会有点大男子主义心理,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人在乎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谈过恋爱了。
  夏宗伟心理稳的很,脸上却露出了紧张之色问道:“兔兔刚才发病了?”
  病?
  张楚河眼神一动,忘了腿上和脸上的疼,竖起了耳朵。
  夏宗伟一看有用,脸上露出了歉疚和忧愁之色:“哎,都怪我忘了跟你说这件事。”
  “你也知道,兔兔再过几个月就二十七了,但她这么大从来没有跟男生交往过,甚至连手都没有男生碰过,知道是为什么吗?”
  张楚河的耳朵动了下,直直看着夏宗伟,等待着下文。
  夏宗伟叹息一声道:“这都跟她的病有关。”
  “初中那年,兔兔得了一种怪病,除了亲人,看到任何男的都会排斥,但这病平时又看不出来,我当时也就没在意。”
  “后来,学校老师通知我去学校,去了后我才大吃一惊。”
  “他们班上一个男生喜欢兔兔,写了一封情书表白,结果,兔兔发病失控狠狠打了那个男生一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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