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5章治个病,扎个针,时总的情绪临界点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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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曹承祖笑了,慢条斯理的给她布茶,跟个道观里的术士似的。
  “治不了你就不会来找我,老王八蛋,越看越不顺眼!羽川·芹忍着火,故意问:“你干嘛这么执着时崇,据我所知,你可不止时崇这一个儿子。”
  “赵擎瑛的种呢?
  听说是个小不点,你不培养培养?”
  曹承祖有一步棋,他没跟羽川·芹说过,但她猜的到。
  他要时崇承认他这个父亲,然后将曹家和时家合并,之后再吞掉官家和云亦明。
  三十年前时家是如何一家独大,曹承祖现在就如何效仿。
  时漪澜当年看不起他,现在他要拿时崇做结果。
  那就像在对时漪澜说,我不仅占了你的身子,我还要你生下我的孩子,再把你最看不起的曹家,渗进时家的每个角落。
  阿禾说曹承祖对时漪澜有难以自拔的迷恋。
  屁迷恋,根本就是变态!曹承祖闻言倒是很淡定,声音平铺直叙。
  “那孩子跟时崇没法比。”
  他晃着茶杯,眼里都是赞许,眸光亮的人发慌。
  “时崇很棒,他身上有漪澜的影子。”
  还漪澜,恶心,你个强奸犯!羽川·芹在心里把曹承祖骂了个狗血喷头,然后说正事。
  “人我可以救,但比较难,需要你配合。”
  “怎么配合?”
  羽川·芹说:“时崇需要刺激,强有力的刺激,把他心底深处所有的伤都揭开。”
  曹承祖抬眸。
  羽川·芹毫不避讳:“他怕什么,你就专戳他什么,把他往死了逼。”
  “他要是扛的住,活过来就没事了,要是扛不住,也证明他当不了你的继承人,你趁早死心。”
  曹承祖冷声:“你打算搞死时崇?”
  羽川·芹冷哼,“我是医生,不杀人。”
  这点曹承祖不怀疑,羽川·芹从前杀伐决断,是个狠人,但她丈夫是个踩烂朵花都哭半宿的主儿。
  她不会杀人。
  仔细打量着曹承祖的表情,羽川·芹继续说。
  “实话告诉你,你没得选择,时崇的意志力现在趋近于0,抹脖子就是一个念头的事,时漪澜当年怎么死的……”“崩溃发疯时不受自己控制,一个时家都没拦得住她。”
  羽川·芹眯了眯眼:“你造的孽。”
  曹承祖蹙眉,攥着杯子的手渐渐收紧,羽川·芹不废话了,起身道。
  “时崇最怕他母亲,最在乎他女朋友,该怎么做,还用我教你吗?”
  曹承祖看她,“我怎么感觉你在利用我?”
  “切。”
  羽川·芹嗤之以鼻,“你当我愿意管你的破事,信不信随你,再罗嗦找别人治去!”
  曾经华宴司家的大小姐,脾气差到爆。
  她头也不回的走,身后曹承祖叫覃立进门了。
  羽川·芹勾了勾唇角。
  当然是利用你了,蠢货!这日羽川·浔在家。
  官洛洛和时崇到的时候,他在门口数花瓣,蹲在地上,粉粉嫩嫩的,像朵牡丹花。
  “羽川老师。”
  官洛洛过去打招呼,羽川·浔抬头,一下站起来。
  “是你们呀……唔!”
  起猛了,头晕。
  官洛洛赶紧去扶,“您没事吧?”
  哇,还知道扶老人,真是个懂事的姑娘!羽川·浔笑眯眯,“没事没事,你们来找阿芹吗?
  她去找朋友了,一会儿回来。”
  官洛洛笑说:“不急,是我们来早了。”
  “没事~”羽川·浔是个好客的,拉着官洛洛要往屋子里走。
  “来来,你们在这等一等,我给你们切水果吃。”
  他手刚碰到官洛洛的手腕,时崇一把按住,老人吓得哎呀了一声,官洛洛急忙叫他。
  “时崇,别这样。”
  时崇隐忍着不发火,把官洛洛的手拽回来,自己伸手给羽川·浔。
  “你要动手动脚冲着我,别打洛洛的主意。”
  羽川·浔:“……”动手动脚,这个词对老年人好不友好哦!他有点委屈,对时崇有意见了,才不要拉他,把手一背,提步往客厅去。
  官洛洛有点过意不去,扯扯时崇的衣服。
  “他是老爷爷,年纪很大了。”
  “他要给你介绍侄子。”
  时崇语气严峻,“要离他远点。”
  官洛洛:“……”好想生气,但忍不住想笑是怎么回事。
  大约过了十五分钟,羽川·芹回来了。
  羽川·浔照样花蝴蝶似的过去迎她,自己媳妇的手,随便牵,牵着进屋,故意冲着时崇炫耀,哼!时崇:“……”“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。”
  羽川·芹看一眼时崇,对官洛洛说,眼睛瞄到桌子上的水果,她回头。
  “你又用手术刀切水果。”
  羽川·浔傻笑,“手术刀用的顺手。”
  羽川·芹无情嘲笑他,“所以就切成这个熊样?”
  水果盘里放着切好的橙子和苹果,全都是片状,薄如蝉翼。
  羽川·浔遁了,重新准备水果去了。
  “你跟我来。”
  羽川·芹往卧室去。
  官洛洛跟上,时崇立马站起来,羽川·芹袖子里常年藏针,她突然亮出来,抵在官洛洛脖子上。
  “你敢跟过来,我一针扎哑了她。”
  时崇蓦地怔住,浑身僵住,眸子里冷火烧起来,劈手过去抢。
  羽川·芹扯着官洛洛后退,针头作势要往她血管里扎。
  时崇猛的站住,脸白如纸,满眼惊骇的慌张。
  “别伤害她。”
  看看这要发疯的模样。
  羽川·芹不废话,拽着官洛洛进了房间,大门一锁,时崇立刻冲去门口。
  “羽川……”官洛洛刚张嘴就被羽川·芹捂住。
  她朝门喊。
  “离远点,不然我扎哑她。”
  哗啦啦,时崇暴躁了,要拧门踹门。
  “敢硬闯我就把她扎瘫痪。”
  门立刻不响了,传来的声音很硬,“你、敢!”
  羽川·芹痞里痞气:“别考验我的医术,真瘫痪了,一辈子治不好。”
  官洛洛好像听到时崇喉咙发梗的声音。
  “离远一点,站到院子里去。”
  羽川·芹命令。
  外面没动静,隔了一会儿,时崇说话。
  “你别伤害她。”
  一遍遍地强调,语调里全是恳求的意味。
  果然疼她。
  羽川·芹看着官洛洛,唇角上扬,“自己掐时间,十分钟。”
  “洛洛……”时崇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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